排,说白了就是让他们同住一个屋檐下,培养感情。
两人虽是未婚夫妻,他还是要尊重谢悦的意思,不能逾矩。
电话询问过后,谢悦在那头低眉顺眼的说都听长辈的,她没有意见。
程聿嘴上没个把门:“丢个闷葫芦过去,岂不是挺无聊。
”
“联姻而已。
”严以祁是笑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多少情绪,“有多少人能像你们这样,门当户对又彼此恩爱。
”
彼此恩爱这几个字程聿听得很满足,眉梢都带笑。
严以祁开不开心不关他事,反正他听爽了,连带话都宽容许多:“谢家是百年世家,教出来的女儿虽然闷了点,倒是个名门淑女,你们能相敬如宾。
”
酒喝得正酣时,宋越抱着他的成人版大富翁来了。
“玩吗?”他问。
几人举双手双脚同意,袁荇便叫了几个妹妹一起玩,周舟和程聿也加入其中。
陈奕阳看热闹不嫌事大:“你们小夫妻输了,惩罚还做不做啊。
”
“你管那么多。
”周舟把玩着手里的骰子。
这种游戏她都玩腻了。
纸巾饼干什么时候咬,瓶盖传骰子怎么把握,她都能在不碰分毫的前提下完成。
纯属小儿科。
程聿歪歪的靠在墙上,双手抱臂,看着她熟稔的模样状若无意问起:“你挺擅长玩这个啊。
”
周舟捏着骰子的手一顿:“你不也常玩吗。
”
一有活动,宋越就把大富翁带着,程聿不可能没玩过。
他又不是什么老实人。
“你就知道了,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
”狭长的眼睛扫过她,似笑非笑,闪过兴味的光。
兴致盎然的笑容,隐藏危险气息。
周舟还没捕捉到这点含义,宋越说:“聿哥还真没玩过他要么不参与,要么参与了不配合,一整局下来尽喝酒了。
”
大富翁和其他游戏不一样。
纯粹是摇骰子,摇到几走几步,遇到什么惩罚就要做,没什么技巧。
程聿随心所欲,还真不喜欢这种混乱的暧昧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