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常说,有些人从出生就在罗马,出生就赢在起跑线,对于程聿来说,他就是别人眼里的有些人。
他身边的人,也都是别人口中的“那些人”。
有些人也是有区别的,所有事对于他来说都手到擒来。
上课他大部分时间趴在桌上睡觉,晚自习经常缺席,偶尔打篮球在兴头上直接略过上课时间,半途才抱着篮球慢吞吞的回班级。
同学眼中的坏孩子,老师头疼的问题生,偏偏在考试的时候能考出一个让所有人大跌眼镜的年级第二。
八百字作文太长,他懒得写。
似乎有记忆起,他就一直在叛逆期。
这种叛逆期不是对同学恶作剧,也不是忤逆顶撞老师,更不是充当校霸每到周五无所事事守在学校门口等着打哪个同学。
这些对他来说他无聊。
他只是讨厌被拘束,并不想当个暴力分子。
随性散漫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他去美国留学。
上学期间开了个投资公司,投了个不被人看好的机器人项目。
别人说他纨绔,根本不懂投资,纯粹仗着家里有钱扔着玩,要没有晟易太子爷这个头衔,他早就被现实打击的七零八落。
这样的话不绝于耳,程聿对此充耳不闻,对他来说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反倒被投资的学长顶着压力比他还焦虑,一度想放弃机器人项目。
他天生就不是会安慰人的料,没把人说哭就是好的了。
学长的焦虑让他不耐烦,他听他在自已耳边念经,刻薄道:“那就放弃,五百万当送你了。
”
他的态度让学长深受打击。
他是真的无所谓一个人如果是为了听别人的声音活着,那他就是个无用的人。
一个人真正的无能,就是别人说他无能,他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姿态:对,我就是个无用无能之人。
好在学长不是个蠢人,第二天就意识到他才是投资者,有人花钱支持他的项目,他更该相信自已的项目有前途,而不是听从那些没花钱的人的闲言碎语。
学长不想让他失望,更不想让他帮自已还饱受别人的非议,这个项目比预期还要成功,是他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桶金。
他在美国待了六年,回到京城。
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