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服。
好在,没遇到太难的惩罚。
严以祁圈子里很少有这样的人,他自已也从不过这种纸醉金迷的生活,相比起那些公子哥的游刃有余,对他来说确实有点为难。
不过他事少,有游戏精神。
就算心里那道防线没有打开,该有的惩罚都很配合,不会让大家扫兴。
几个回合下来,有人借着酒劲和他称兄道弟。
周舟笑说:“下次不想玩就不玩。
他们也不是只有这些游戏,其他活动也挺有趣。
”
他们这些人的消遣方式还是很多。
严以祁眉头舒展:“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生活方式,和他们相处也很自在。
”
他从不置喙别人的生活,这是他的优点。
“我下次给你介绍个朋友。
”周舟想了想说,“他朋友圈子干净,你的性格和他应该比较合得来。
”
严以祁说好,有人在敲玻璃门。
两人回头,看到门外的程聿,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隔着一块玻璃都能看到他眼底不爽的戾气。
见他们回眸,他才按下把手进来。
“没打扰吧。
”程聿很快收敛眼底的情绪,装模作样的客气。
周舟一眼看穿他那点小九九,故意说:“打扰了,你走吧。
”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说出去多不好听,我过来也是好心。
”程聿自动忽略她的“逐客令”。
周舟要笑不笑:“你那么爱打麻将的人,两男一女说出去也不怎么好听。
”
“胡说,我这么正派。
”
程聿目不斜视,直接挤进两人之间。
周舟觉得好笑,他就是个小流氓,哪里配得上正派两字。
她就知道程聿是要跟过来的。
不横插一脚不是他的性格,毕竟他都能堂而皇之的使计让严以祁分身乏术。
她往旁边挪了一步,严以祁也往旁边挪了一步,给他在中间让了位置。
中间一块大地方,程聿擦肩而过时还是一不小心蹭掉周舟身上的衣服。
山里刮起大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