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置身在一个空旷的山谷之中,身体接触时发出的每一声都在耳边不断回荡,不断激起最原始的冲动。
程聿的每次呼吸都落在她的耳畔,格外致命。
是夜色,所有都要摸索。
她嘤咛时,他附在她耳边嗓音沙哑:“周舟,你这样多,明天洗车谁都知道我们有多荒唐。
”
直白挑明的更惑人,周舟呜咽,声音断断续续:“那也是你去。
”
“嗯。
”他故意曲解,闷闷的笑,“我弄的。
”
周舟耳朵嗡的一声,只剩下一片雪花的信号,半天听不到其他声响。
程聿说浑话的可耻程度,在这种地方不断攀升。
结束后,周舟懒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她蜷着腿靠在后座角落,半阖着眼眼神惺忪,懒懒的打了好几个哈欠,眉眼间都透着消耗太多的倦怠。
程聿收拾好自已,发现她还没有动。
“困了?”他看到她眼皮都在打架,又强撑着掀起眼皮。
周舟低低的嗯了声,淡定的打了个绵长的哈欠。
程聿凑过来捏她的脸:“快点,收拾好就可以睡了。
”
周舟又嗯了声。
“听话。
”
他下车,去后备箱拿睡衣。
吊牌还没有拆,他站在外面,用火机烫断绳子,才打开副驾驶的车门。
目光往后一瞥,周舟还是没动,裹着毛毯一副要睡不睡的困倦。
“不打算弄了?”他保持弯腰的姿势看她,身后的车门没关,冷气钻进来。
“要弄。
”周舟保持了短暂的清醒。
她精力没这么弱,他们在一方狭窄的空间里太过刺激和混乱,她确实累极。
又不想开口让程聿帮她。
上次意外在浴缸睡着,醒来时看见程聿那张不情不愿的臭脸,他天生就是不愿意伺候人的主。
开口了也会被拒绝。
何况她没这么娇气,自已也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