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一半时,程聿问她:“你在加州,和他们出去吗?”
“没有,他们和生活我分的很清楚。
”她顿了顿,补充了一句,“在遇到你之前。
”
这个答案似乎并不意外,程聿又笑了声。
或许是寂静的夜里只有他们,也或许是明确以后不再有界线,周舟第一次顺着这种话题聊下去,反问他一句:“你呢。
”
“有时喝酒会带上算么。
”程聿问她。
“算吧。
”
程聿嗯了声。
边吃东西边断断续续的聊着,程聿又问起她毕业,什么时候回加州。
“过完元宵回去。
”周舟说,“我还没提交申请,参加完毕业典礼再回来。
”
程聿算了下时间,也就半个多月。
今天是农历的十二月廿六了。
他吃的很快,一桶很快见底。
擦完嘴后,他侧过身看她,带着餍足的慵懒,漫不经心问她:“两个多月,你回去我们不会就散伙了吧。
”
“别往我一个人身上赖。
”周舟眉眼被热气晕的朦胧,更清冷,“两个多月,你自已能忍住不找么。
”
散伙是很正常的事。
他们只是撇开了界线,不代表这段关系不会终止。
物色到下一个猎物,是他们关系的自然结束,也不会再存在因为争吵戛然而止的不痛快。
程聿不置可否。
倒不是管不住自已下半身。
以往都是没兴趣就停止,没有特别的无缝衔接,也有提不起兴趣空很久的时候,只是两个多月谁也说不准。
“说不准还真为你守身如玉呢。
”
他说这话时,半开玩笑,过嘴不过心。
“恶心。
”周舟翻了个白眼。
她吃了蛋白,刚要把蛋黄扔掉,到一半时停住了手,想了想问他,“你要不要吃蛋黄。
”
她刚刚看见他都吃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