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差点没绷住,拿鞋套的手都抖了两下。
哪有人猝不及防的开车?
但不可否认。
她其实很少能遇到那种绝顶的快感,毕竟女人更多的快感源自外在,而不是通过男女之间的交合。
他们的第一次出现那样的事,周舟只当是他在那个特定情境下将自已说过的话原封不动的还给她,难言的羞耻伴随着刺激的冲刷,才导致那样的结果。
后来几次,似乎没法解释。
程聿看出她脸上一闪而过的羞赧,从她手中接过鞋套,故意一知半解的问她:“想什么了,脸这么红。
”
不是问句,是陈述句。
周舟下意识去摸自已的脸,并没有预料之中的滚烫。
在这个时候,她才感觉到脸上开始烧热,是被耍了的那种尴尬。
“你有病。
”她骂他。
换好鞋,不管他直直冲进房间,丢下一句话,“你说这么多,顶多是个厉害的sexualPartner。
”
程聿抄着口袋,慢悠悠的跟进去。
加个厉害的也不错。
房子不大,两厅两室,几乎一目了然。
客厅不算整洁,或许是她平时就在这里工作,笔电就放在沙发旁的茶几上,地毯上有几本摊开的设计书,还有她画出来的草稿。
和她在外面展示出来的明艳不一样,这里充满少女气息。
沙发地毯上随处可见的玩偶,落地窗边还有一个比人还大的熊。
旁边有一个画架,画还没画完。
是雪景,右下角有人的轮廓,也只有一个轮廓,分不清她想画的是男是女。
再往里走,是两间房。
门都开着,一间是卧室,一间被她弄成了衣帽间。
周舟看他停在门口,百无聊赖的样子,问他:“你以前陪女生回家吗?”
“没有。
”程聿说。
这是他第一次到女生的家,感觉蛮奇特的。
“那你都在做什么?”周舟边拿衣服问他,“吃饭?看电影?逛街?”
程聿懒懒倚着门:“我没这个闲心。
”
周舟似笑非笑:“那你现在又有闲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