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步。
就算他们对对方有和以往和其他人不同的兴趣,那也只是兴趣,和他们成千上百个兴趣爱好一样。
周舟冷声提醒他:“程聿,一个好棋手是不会把好好的棋下成死局。
”
“你怎么知道是死局?”程聿不以为意,“周舟,我就是好奇,你对我的吸引力到底能到哪个地步?”
这句话太熟悉,周舟想到前两天严以祁刚问过自已。
严以祁问她:如果你们一直玩下去,会到什么地步?
时隔两天,程聿和她说了同样的话,她不由暗道严以祁真的太懂她,知道他们断的不会干脆。
周舟不厌其烦的告诉程聿:“你要赌,这盘棋只会是死局。
”
她想甩开他的手,这次他没那么好忽悠,先一步握紧了她。
他的病好了大半,浑身有了力气,她不是他的对手。
程聿强硬的牵着她的手穿过巷道,重叠的脚步声尤为清晰。
即将拐出巷子的时候,他倏然一个旋身将她压在墙上,倾身吻住了她。
腿曲着压着她的大腿,他吻的肆意而又热烈。
她离开前喝了杯大麦茶,他从她口中尝到了残留的茶香气息。
他也喝过,味道很浓,这股味道从她口中渡过来就淡了,剩下些余味。
这个吻汹涌又短暂。
以至于他突然抽身离开,她还有些发怔。
大灯的灯光扫过他们,贴着脸迎面而来有些刺眼。
程聿看见她眯起的眼睛,按住她后脑勺压进自已胸口。
车过去,周身的光淡下去,程聿的胸腔在颤动。
他在笑,故意逗她:“别拘束,在外面也是让你抱的。
”
周舟头枕在他胸口上,没动。
颤动停止后,她听到他有节奏的心跳:“程聿,你要想这么玩,我们的游戏就结束了。
我想让你做那件事,只是想尝你在床上生涩的快乐,并不想要你爱我。
说实话,你的爱对我来说一文不值,我也不会想要爱你。
”
她只是想征服他,但没想征服他的心。
周舟爱玩,但她从来不会在危险的边缘试探,她并不能游刃有余的处理好其他人多出来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