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在加州就和严以祁在一起,也不会回到京城的第三天就和程聿在浴室里胡闹一下午。
她反问他,“你会吗?”
程聿抽出一根烟,慵懒的咬着没点燃。
他双手插在兜里,唇边勾起散漫的弧度,一脸的玩世不恭:“你试试呢。
”
和他们初遇那晚一样。
她笑问他的狼窝这么难跳,他当时也是这样挂着一贯的调情姿态,含糊不清说了句:
“你试试呢。
”
周舟那点熄灭的火,又被他勾起来了。
大抵想睡他的心就是那把烧不尽的野火,被他撩拨了几下又烧起来。
程聿于她而言,也是有莫大吸引力的。
好看的皮囊她见过不少。
皮囊于她而言是基本,却不是维持新鲜的保鲜剂。
人都期待人和事情掌控在手,从而得到安全感。
但人之所以是人,是因为足够复杂,容易为未知的东西着迷。
程聿就是这样,说话做事没有规矩,有种让人触摸不到,逃脱掌控的不爽感。
偏偏这种不爽,是他的魅力来源,撩拨着脑子里的那根弦。
陈奕阳一开始就提醒过,也是她心里的想法:“征服程聿确实很有成就感。
”
周舟喜欢征服,却没体验过失控,所以她很气馁。
“我对你有什么吸引力?”周舟问他。
程聿歪着头,齿尖的烟随着他的笑声颤动:“把裴书臣弄回去,又和你说这些话,就为了再睡你,不算吗?”
这些已经不是他会做出来的事。
“你知道的,我不带男人回家。
”
“好说。
”
两人再次滚到一张床上时,粗重的呼吸差点把对方湮灭。
程聿半直起身,倾身去开灯,却被周舟拽下。
两人浸在黑暗之中,她仰头去找他的唇,呼吸再次交错。
“这么急?”他咬着她的唇,暧昧呢喃。
“装什么道貌岸然的君子。
”周舟抓着他的衣领,美眸微转,眼底深意不言而喻。
她急,他不也是急不可耐?
程聿哑然失笑:“没情趣。
”
嘴上这么说,室内的温度却逐渐升高,他还是来了两次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