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唇贴着她的肩膀,他扯着衣袖稍稍向下使力,便毫无阻挡的贴上她肩上的肌肤。
他刚和她接吻,唇上还有未散尽的水渍,湿润的吻一个又一个落在她的肩头,牙齿在她颈间啮咬。
周舟问他:“什么罪恶感?”
“带着喜欢的人来,手都摸到他裤子却被拒绝,转头想睡裴书臣,最后却和我在包厢里接吻。
”程聿说起这些兴趣盎然,“你的喜欢是什么?等他回来,在他面前会不会有罪恶感?”
他仰头去看她的脸,没有预想中被戳穿的难堪,她的面色很寡淡。
不愧是她。
他不是第一天认识她,的确是她的本性。
周舟问:“你看到了?”
程聿没说话,暧昧的咬过她的下颌,温热的呼吸在她面颊处一点点喷洒。
这是默认了。
知道她追过严以祁被拒绝,也知道她想和严以祁睡觉,再次被拒绝。
“我有没有罪恶感对你来说很重要?”周舟压着他手腕的手穿插进他的指尖,和他相握,“他知道我爱玩,也知道你,哪里需要我有罪恶感?大家都是单身,我是出轨了还是破坏了谁的感情?”
周舟知道自已不是好人。
她喜欢玩,但她不和男人谈感情。
丁是丁卯是卯,一开始讲好规则,没有欺骗。
唯一想谈感情的便是严以祁。
但说到底两人没谈过,从不是男女朋友,说不上真正的背叛。
她的愧疚,是源于她没做好准备便想和严以祁在一起。
若不是严以祁的拒绝,他们之间险些酿成大错。
也是那件事让她意识到,她还不是一个能谈感情的人。
她的心还在飘。
其实对于她来说,心在哪里都无所谓。
他们这种家世的人,站在最顶层去俯瞰别人,享受一切便利,有些事却不是他们所左右。
他们的婚姻,必然是家族的考量,很大程度相伴一生的枕边人并不是自已的爱人。
“也是,你又不喜欢他。
”程聿低低的笑。
他的笑声很闷,在漆黑的包厢尤为清晰。
他循着她的气息又要来吻她,却被她先一步用指尖压住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