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
”
特查拉顺毛安抚了一下他,而后斟酌着词汇艰难道:“她和其他女人不同,你迟早会理解这一点的,但这不能由我来告诉你……总之既然你已经复活,最好改掉从前那些滥情纵欲的坏习惯。
”
“堂哥,你再清心寡欲还不是被女友分手?”
他从前在美国做雇佣兵的时候,的确放纵过自己,和酒吧里为了他强悍身材贴上来的火辣姑娘们放肆缠绵,享受过几次一夜情,但却并不热衷如此,既然特查拉提起,注意一下也没什么。
埃里克烦躁的道:“国王陛下,我这种篡位的叛徒和失败者和你没什么好谈的了,不过我奉劝你最好早点回来,否则我可不能确定,会不会在一怒之下,拧断瓦坎达未来王后脆弱的脖颈。
”
这回特查拉能够接上话了,他看着神情暴躁的堂弟,无比真诚的道:“我一定早点回来。
”
然后他沉思片刻,叮嘱道:“给你一个忠告,尼贾达卡,如果她想摸你的头颅或者下颌,记得千万不要反抗,你的复活对方帮了很大的忙,但在报酬方面却只索要了一只猫铃铛,你懂吗。
”
埃里克看着特查拉的目光仿佛他头顶一片青青草原,嘲讽道:“……堂哥,你到底什么毛病?”
“我这是为了你好。
”
特查拉凑近了一点,道:“你把头伸过来。
”
埃里克:“?????”
特查拉从容道:“我量一下猫铃铛的尺寸。
”
山洞里传来金钱豹的怒吼:“特!查!拉!”
气到豹怒的埃里克一秒被他哥单手镇压。
等特查拉压着堂弟的手臂和脖颈,测量完振金猫铃铛的尺寸,再用奇莫由珠把数据发送给苏芮时,埃里克在他视线盲点里,神色阴晴不定的握紧手掌,危险又/色/气的舔了舔干燥的唇角。
他在下层社会长大,由于黑人和孤儿的双重身份,在父亲刚去世时几乎吃尽苦头,也因此对其他人的情绪和态度最为敏感,所以早在清醒过来的那一刻,他就认定这个和特查拉同处一室参与他复活的女人必然不同寻常,所以才会在交谈中试探特查拉的态度和口风,虽然看特查拉无奈又苦恼的模样也的确让他心情非常愉快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