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委屈。
“素莲你评评理,昨日还好好的,我?又没招他惹他,凭什?么给我?甩脸子?”
素莲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小?声开口:“世子爷平日里不都是那张冷脸吗?就没见他笑过几次。
”
沈幼宜一怔。
是啊,继兄向来都不苟言笑,对谁都冷清寡淡,可那是以前啊。
若他一直如此待她,沈幼宜定不会有半分委屈。
只?这几年?他对自己的好不是假的,体会过他的真心?爱护,又一朝受他冷待,沈幼宜承认就是受不了这个落差。
素莲见她唉声叹气的,宽慰道:“女郎别忧心?,许是世子爷受了伤,身上心?里头不痛快,这才脸色难看了些,铁定不是针对你的。
”
跟素莲说了会儿?话,沈幼宜心?里的气早就消散差不多了,继兄受了那么重的伤,她哪里忍心?一直怨他?
况且他待自己如何,她心?亮眼明,怎会因这点小?事跟他这个病患记仇?
沈幼宜哼了哼,扬扬下巴:“算了,今日不理兄长?。
待到明日,我?便勉为其难原谅他。
”
素莲捂嘴偷笑,丝毫没把兄妹间这点小?别扭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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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场出了刺客,不明身份前也?不知?他是否还有同伙,昨夜里的守卫便比往常多了一倍,惠德帝的帐篷里更是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禁军统领李信带着一众人等在山上与山脚下搜查了一夜,在日头彻底升上来时,山脚下的那条河上飘了具尸体过来。
人已经泡的水肿,一看便知?泡了一整夜。
李信掩了掩鼻子,叫人去?把尸体捞上来。
戴上手套,他捏开此人的下巴,舌头已然断了一半。
初步判断,有可能是咬舌自尽。
其他的,还得回了城让仵作仔细查验。
李信心?底沉了沉,去?跟惠德帝汇报进展。
惠德帝刚探望了崔络回来,得知?他无事后便彻底放了心?,才有心?思细想?刺杀一事。
刺客是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