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后悔,他说:“咱不兴秋后算账那套啊。
做梦这事儿我又不能自己控制,而且真假难辨,就说之前饭庄爆炸那回,事实上你啥事没有对吧。
成予南这边是出事了,但是我也不知道前因后果自己还为此受了伤,说到底我才是那个受害者,我不想两眼一黑蒙头到天亮吗?我要是哪天神经衰弱没找你们要精神赔偿都是好的了好吧。
”
霍韫启看了他一眼说:“你这总是擅长自我总结的习惯倒也不错,从头到尾我有说什么吗?你自己跟倒豆子都说了想让我说什么?”
黎非凡:“那你能别看我吗?从上车你看了我好几眼,我又不是木头没感觉。
”
霍韫启干脆勾手示意他过来。
黎非凡迟疑,凑近,“干嘛?”
“现在看出什么了?”霍韫启盯着他眼睛问。
黎非凡:“你睫毛其实还挺浓的。
”
霍韫启手里的平板磕他脑门上,“我看你就是无聊没话找话,好好坐着,半个小时后的会议你记笔记,好好准备。
”
黎非凡:“我能辞职吗?”
“不能。
”
“高升为什么还不回来?”
“那边很忙,还有段时间。
”
“那我要涨工资。
”
“可以。
”
这么干脆?
黎非凡最终选择闭嘴。
接下来的半个月是黎非凡从穿进这本书过得心情最复杂的半个月。
因为没有任何剧情线的产生,书奕轻既没有辞职也没再来上班,黎非凡更没有再做过梦。
他升职加薪,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都没触发心悸,让他一度怀疑之前是不是自己想太多,祝老的药就是有奇效。
大佬小情人切身社畜,在别人眼里是霍韫启事事倚重,在黎非凡看来如果不是自己还没有攒够养老钱,他分分钟把辞职信扔霍韫启脸上。
“上午九点是跟至诚公司的签约仪式,十一点有一场杂志访谈。
下午一点有视频会议,三点和黄董见面,晚上六点有一场寿宴。
”
女秘书匆匆跟在霍韫启身边说着一整天的行程。
黎非凡最近被同化,跟在霍韫启身边的时候整个人一张严肃脸。
主要是事儿太多,不冷脸压不住。
霍韫启脚下一顿,“寿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