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你怀过孩子啊你也差点做了母亲,你的良心安吗?”
祁渊走了,留下又哭又笑的沈贵妃。
云若烟一直在当隐形人,此时也不得不善后“贵妃受伤,把她送回柔福宫修养,听雨阁不得再随便放人进来。
”
说完就牵着发呆的宋今安往外走。
沈贵妃站起身“不是我自作聪明,而是陛下你太过无情”
只护着一个,让其他人自相残杀却无动于衷。
她对着宋今安说“瑶妃,冷情者学不会爱人,终有一日你比本宫还惨。
”
宋今安在远处看着她,“你又不是求他的爱,何必要求他爱你。
”
她看着远处的沈贵妃,心想着你求权我求自由,其实我们并没有不同,唯有祁渊是钉在皇宫里永恒的钟。
没有人真的在乎他的爱,也许有,是那个傻不愣登的吴元意。
祁渊的喜欢于宋今安来说是蜜糖也是砒霜,震撼人心又触碰不得。
她怕有一天会在21世纪里因为永失所爱而痛苦,也怕祁渊绑她在身侧不放手。
无论哪一种可能,她都承担不来。
云若烟拉着她走在路上“安安,你没发现皇上在慢慢清理后宫吗?”
后宫高位所剩无几了。
宋今安不想承认是她的原因,她承不起这种情。
可是她也清楚,祁渊在努力给她一个安稳。
她笑笑:“那来年选秀可得多选些了。
”
云若烟知道她在逃避,也没多说什么。
拍拍她的手“其实陛下也有苦楚……”
宋今安点头嗯一声“我都知道,也都理解。
”
她从没有怪过祁渊,世界法则如此而已。
可是她也
不敢爱。
和云若烟分别后,宋今安独自走在路上。
叹口气“去找陛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