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
是他的错觉么?怎么好像感觉少了点什么?
但他心大,老是粗心,估计是哪天拿去哪了,之后自己又忘了拿回来了,等哪天他再重复一次,估计就能找到了。
他哼着歌盛好粥,又拿着煤油灯走到厨房的角落,去寻自己装咸菜的罐子。
他猛然扭头:“……”
煤油灯提起照亮了后面。
灯照射的范围不大,但是勉强能看清周围,昏暗的灯光下,只有?一张桌子,两条板凳,桌上放着刚盛出?来的粥,在?冒着热气,其余的什么也?没有?。
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要来这么一下,但看见没人后,他下意识松了口气:“没人好,没人好。
”
真有?人就糟心了。
他重新弯下腰去寻自己的咸菜罐子,从里?面夹了两筷子咸菜,扔进?粥里?。
重新坐回桌边,他低头拿起碗。
碗里?的是白粥,白粥里?飘着几根咸菜,在?暖光下泛着油乎乎的光晕。
他猛然扭头,神色不安地看过去,煤油灯的光照下,他能够看清,什么也?没有?。
“啧。
”他摸了摸头:“神经啊。
”
随后呼噜呼噜一口气吃完了碗里?的粥。
理了理厨房里?的碗筷,他突然顿了顿,还是无法?抑制住心里?莫名其妙的心慌,拿着煤油灯如同惊弓之鸟般在?厨房里?检查了起来。
光照过每一个黑暗的角落,什么也?没看见,他也?松了口气。
“谁”
他惊慌地扭头。
什么也?没有?。
可?他却总觉得自己在?那里?看见了什么东西,那东西还会动!
王哥从山上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朦胧,他火急火燎地抓着山鸡想回家?,半道却被邻居手足无措地拽进?了自己屋子。
王哥脸上疑惑中带着对邻居一点亲近的嫌弃:“咋了这是?”
他手足无措地扑向王哥:“我这家?里?头不对劲啊!他不对劲啊!就,就不对劲啊!我总感觉哪里?有?人在?看我!他连我如厕的时候都没放过啊!丧尽天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