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黎岁过去,语气温和,“你喜欢就好。
”
接下来的三天,他还要操持寿宴的事情,所以白天会变得很忙。
黎岁也只有在睡觉的时候才能看到他。
帝都中傍晚就开始下了一场雨,还是大暴雨。
她总有些心神不宁,棕榈湾的大厅来了好几个人,全都是来敲定寿宴流程的。
黎岁在楼上站着,看着下面,那些人她一个都不认识,也懒得下去打招呼。
等到了要睡觉的时间点,她自觉去泡澡,泡完出来掀开被子就上床了。
半夜,她被雷声惊醒,抬手摸了摸旁边的位置。
没有人,霍砚舟还没来睡觉么?
她将衣服拢了拢,轻手轻脚的出门。
整个别墅内都安安静静的,只有书房里露出一丝光亮。
她刚想问,老公,你怎么还不睡觉?
可是里面传来他的声音,不像面对她时那样的柔情,而是冷漠,无边的冷漠。
“我本来就要他消失,他消失得越干净越好。
”
站在他面前的是周赐,周赐有些担忧。
“可是......”
霍砚舟垂下睫毛,将手中的文件推开,“那种人,那样的命格,配不上岁岁。
”
所以永坠黑暗吧。
黎岁的指尖放在门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那种刺痛感又袭来了,她只觉得难受,胸口闷得不行。
她轻手轻脚的回去,进入主卧的时候,撑着旁边的墙,额头和后背已经满是汗水。
她疼得睡不着,只能去阳台站着吹风。
今晚是暴风天气,夜晚的风夹杂着雨水,吹来的时候都带着潮湿的味道。
她深呼吸好几次,可是那种疼还是无法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