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发生的事。
萧靥没有否认。
"这里是军营,不是让你耍勇斗狠的地方。
"东方旌厌刚说一句,见萧靥面色,又不忍的打住了,"你若与他们不和,就暂且和我住在一起。
"
"……"
东方旌厌收好了针,出去亲自煎药了,留萧靥一人在营帐中。
他走后不久,昏迷多日的男子,有了转醒之兆,幽幽吐出断断续续的几字,"水……水……"
萧靥看他眉头紧皱,嘴唇干裂,而东方旌厌此刻又不在,他就取了茶壶,倒了杯水给他端过去。
男子仰躺着,实在不便喝水。
萧靥便扶他起来,亲手将茶杯,送到他的唇边。
男子无动于衷,仍说着要水。
萧靥便在他耳边开口,"水来了。
"
男子闻言,才张口含住杯沿。
喝了些水之后,男子眼睛,也渐渐张开了,只因昏迷太久,眼下生了层青灰,看着不免有些颓唐。
他躺在床上,看背身离开的萧靥,又虚弱的合上了眼睛。
……
东方旌厌煎好了药进来,喂男子喝药时,见他嘴唇润湿,就问了萧靥一句。
萧靥便将他喊渴的事,告诉了他。
东方旌厌听罢,有几分欣喜,总归是见好了。
隔日,男子悠悠转醒,东方旌厌闻讯而来,坐在榻前,长舒一口气,"你总算醒了。
"
男子与他似是相识,抬眼看他,冷硬的眉眼,都软下几分,"东方。
"
"要不是我,那一毒一蛊,就要了你的命了。
"
男子方才醒来,还十分虚弱,只靠在床榻上,"我知道你的本事,所以派人去万花谷找你。
"
两人正说话时,萧靥从帐子外进来。
因那冷风烈烈,男子抬首看了一眼。
东方旌厌抬眼看是萧靥,语气变了几分,"你去哪儿了?"
"去外面走了走。
"
萧靥正摘下落满雪花的兜帽,刹时间,乌发散了一身。
"你要是染了风寒,我可不医。
"东方旌厌知道他畏寒,却不知他为何总要离开营帐去外面受冻。
男子咳嗽两声,问东方旌厌,"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