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男儿……”那中原的布料太过柔软,握在手中,流水一般,还带着些香,似乎是从肌肤里透出来的体香,萨那凑近了又去嗅了嗅,声音似沉醉又似梦呓,“也不要紧。
”
罗裙叫人扯了下来,披在肩上的大氅,能遮住的就只有背后的凛冽寒风。
“原来真的是男子。
”
“还有这么香的男子。
”
……
温热的肌肤叫一双粗糙的手掌碰了一下,咬牙别过头的萧靥一下子睁开眼。
那碰了一下的人,还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多轻薄的事,他只觉得手掌碰上了比胡商运来的丝绸还要柔软细腻的东西,吸着他的手掌似的,叫他舍不得放开。
“好滑。
”
“是么?”又一个人凑了过来,仿佛只是共赏一件新奇的物件似的。
背后被一只手抵着,罗裙掉在脚边,层层叠叠的垒着,一双修长的腿并在一起,蒙了层象牙色的光晕似的。
“我的确是男子。
”在扬州那样富庶的地方,哪能遇见这样粗鲁不讲理的异邦人,“可以,可以放开了吗。
”
最先笑起来的是萨那,而后所有的异邦男子都笑了起来,萧靥不懂他们为何而笑。
萨那揽住他的腰肢,将他带到自己怀里,萧靥按着他的手臂,想要挣扎出来,却听他不紧不慢的在身后道,“不是说了吗,你是男子,也不要紧。
”
“我们跟了你好多天了,本来还在想着如何把你掳过来。
”伽罗从胸口垂下来的金色链子,从腰间没入进去,这个异邦人,笑的狂放孟浪,好像全然不知廉耻为何物。
方才的救命恩人,一转眼却又成了另一帮匪徒。
“你们到底要如何?”如若双剑还没有交还给师傅,在现在,他还有奋起一搏之力。
“只要你嫁给我。
”伽罗的话刚一说出来,就被萨那粗鲁的打断,“凭什么是嫁给你?”说完他又对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