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就致死了吗?”
“书籍?”梁今殊凝眉,“你是在跟我讲笑话?”
“如今您为刀俎,我为鱼肉,我难道还敢话乱说吗?”云卿之鼓起勇气,看向梁今殊。
“呵。
”梁今殊勾起嘲讽的笑意,这女人就算再努力控制,身体却因恐惧抖如筛糠,就连她的眼睫都不自然的抖动了许多下。
一看就是在扯谎!
他倒是要看看,这女人究竟要怎么编下去。
“那你把那本书交出来,这件事,梁府就为你瞒下来,并且,自此为云家提供庇护,作为这本书的报酬,如何?”
说这话时,他盯着云卿之,不放过她的每一个表情和动作细节。
他看到这女人不自然的蜷了蜷手,又略显慌乱的努力抬起眼对上他的目光:“那本书已经丢失了,在云家来京城的路上丢的,我遍寻无果,想来舟车劳顿的,不知遗落在哪个山间,现在怕都是被野狼叼走了。
”
只要那书不存在,书中的内容,就只有她一人知道。
云卿之知道自己这么说是在冒险,但是,她也知道,但凡不这样,她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在梁今殊手中度过这一关。
她抬头,努力让自己的表情自然些,显得不那么慌张。
“但书中内容,只有我知道。
”
她前世因在烟花改造上的表现,确实也接触过梁家一些机关改造,这些知识,也足够她应付梁今殊了。
她在说谎。
无论是从云卿之的表现,还是慌张的内心,梁今殊都能得出这一结论。
但是……似乎除了这种理由,他也想不到更好的解释理由了。
按她的意思她知道的并不只有这些。
那么,若真是如此,此女,必须掌握在他的手中才可以。
“既然云小姐这么说,那么,证明给我看。
”
“如何证明?”云卿之心下一松,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由然而生,她感受到了梁今殊态度的软化,她的命,应该是可以保住了。
梁今殊抽出佩剑,剑尖对着云卿之,飞速斩断了束缚住她的绳索。
抬手,指着旁边小吏用来写证词的纸笔。
“既然云姑娘说你还有更多巧思,倒不如亲自画下来,证明一下。
”
这是当场考验!
云卿之知道,自己房间中那些曾经画出来的那些图纸都被梁今殊搜了出来,他的意思是让她画出一个谁都没有见过的图纸,便可自证。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