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给我酒之外,他还说过什么吗?”沈清又问。
侍从直接递给沈清一张房卡。
“薄总说一会在楼上等您。
”
“好,知道了。
”
她收起房卡。
沈清走到薄妄旁边,但她没有靠近,也没有和他说话,只是看了他一眼。
之后,沈清便听侍从的意思上楼。
“这个薄芸芸,想害人的心够重的。
”沈清走到包厢门口时,就感觉有一道视线频频看过来。
她回头一看,视线又消失。
她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随后推门进包厢。
不一会儿,另一个人也摸进包厢。
不是薄妄。
沈清早有准备,在那人摸进来时就用台灯打他的后脑勺,把人一下给敲晕。
随着那人被敲晕,又有人走进房间。
这次沈清敢肯定,是薄妄。
薄妄身上的气味太明显了,只要他走近,她就能闻到属于他的味道。
“薄爷,你来了。
”沈清估摸着药效也要发作了,她没有强行去压制药性,跌跌撞撞的撞进薄妄的怀里。
薄妄顺势捏起她的下巴,眼中隐隐透着一丝怒意。
“谁递给你的酒都喝,不怕有人下毒吗?”
“我问了的,是你的人给我的,所以我喝了。
”
沈清感觉身上热的要命,比发烧时候还难受。
她反客为主,主动抱住他。
“这种反应……”薄妄有些吃惊,又低头看向被砸晕的男人。
“你被下药了。
”
“什么药,不就是酒吗?”沈清现在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
她感觉浑身燥热,只要碰到薄妄的身体就会舒服一些。
当薄妄把她推开时,那种强烈的感觉又会出现。
为了不让自己变得更加难受,沈清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