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背影或侧脸。
拍摄的角度不是窥视,贺景延甚至很用心,能让人感受得到,原来镜头也能表达爱意。
看着屏幕,纪弥沉默半晌,完全生不起气来。
“你介意的话我现在就删掉。
”贺景延道。
纪弥张了张嘴,小声嘀咕:“没事,你乐意就存着……”
说到一半,他反应过来,磕绊道:“你自觉点,不准对它们做那种事!”
贺景延开始装傻:“不准做哪种啊?”
纪弥感觉耳根很烫,不懂该怎么对付这种人,干脆跳过了掰扯道理。
“你听不听我的话?”他问。
贺景延这下被抽走反骨:“听,我会自觉。
”
“就做过一次,你在萌心发我自拍。
”他补充,“你头发被风吹乱了没梳好。
”
纪弥想起来了,那天他住在贺家,还去主卧敲过门。
因为没有被应声,他以为贺景延在午休,单纯地诧异过,这人怎么突然在下午睡了那么久?
“乱七八糟的你不觉得丑?”纪弥困惑。
贺景延道:“我会渴望你是我弄乱的。
”
话音落下,炽热得纪弥不敢接住。
他的手想去掐沙发抱枕,被贺景延先一步拢住,攥在手掌里。
这次不是抓也不是捏,贺景延牵着他,揉了揉他的手指。
纪弥几乎是僵住了,但没有推开,任由贺景延微微松开,转而与自己十指相扣。
“我手头只有这本相册,不过以前的经历都愿意说给你听,一天两天的讲不完,好在未来很长。
”
贺景延这么说着,道:“那么漫长的时间里,我也想听你的事。
”
纪弥有些局促:“我没什么童年留念,毕业拍的是一张集体照……其他只有零零散散的碎片。
”
他感觉有点热,可当下的天气分明不算酷夏,牵手原来可以那么暖和?
心跳声快要把自己淹没,耳边,纪弥听到贺景延说没关系。
贺景延弯起眼睫:“每个属于纪弥的碎片我都想收藏。
”
长达十多天的假期里,纪弥分明做了许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