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越聊越歪,贺景延凉凉出声:“既然你的记性这么好,那你来分析下,是谁搞的眼前这出?”
Shell被提问,无辜地摇了摇头。
“这个真的猜不准,我每天在各个部门到处跑,不了解这种事。
”
贺景延提供思路:“你们中午都在一起吃饭,有没有人在旁边刻意打量?”
“有啊。
”Shell道。
贺景延道:“谁?”
“那得拉个清单,少说有二十来个吧。
”Shell阴恻恻地说。
“这几天纪弥在练滑板,好多走过的都会看一眼,上来搭话的就有五六个。
”
贺景延怔了怔,再听到Shell疑惑。
“你替人家来拿东西,直接拎回去转交呗,为什么把我们喊来搞推理?”
方溪云附议:“Delay,你的好奇心会不会太强了?”“喏,我买了这个,师傅还没送到,要等一会儿。
”
客厅原先摆的茶几太破了,其他租客表示一往上面放点什么,就会摇摇晃晃。
于是房东太太带来了一张新的小桌子,铁质的值不了多少钱。
纪弥客气地说:“需要帮忙搬么?”
“不用不用。
”房东太太说,“小纪啊,在这儿待得还行吧?”
纪弥签了九个月的合同,虽然已经住了半年,但论续约还太早。
不懂对方的用意,纪弥喝着咖啡,淡淡地应了两声,被拉住聊天也没法回卧室。
房东太太说:“我这儿真的比其他地方好多了,家具不灵光了直接买新的,冰箱空调也是这两年刚换好。
”
纪弥听她夸奖这套房子,心想,难道是自己想换独居的心思被人发现?
“小区里有不少人在鸿拟上班,大家也是觉得好才会选这儿,说实话,我这套房就没空过。
”
铺垫到这里,房东太太顿了下:“我们的房租真的只涨不跌,最近周围又大涨了好几百,但是我一直没和你提。
”
纪弥终于懂了,这里向来供不应求,不怕自己搬走,是怕收的钱不够多。
“可是我们签了合同,还剩三个月应该按照纸上写的来。
”他道。
房东太太说:“哎,我清楚你年纪轻轻也不容易,别人都是涨个五六百,我涨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