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自己不好玩,还像脏东西,纪弥仅存一分意识,吃力地想着。
但他这样自嘲完,便被小心翼翼又稳稳当当地抱了起来。
高中的纪弥那时狼狈不堪,现实中,他在病房里仓促睁开了眼。
病态的热度已经消下,整个人却喘不上气。
看着洁白的天花板,纪弥听着隐约的鸟鸣,半晌没有回过神来。
和之前断断续续的梦境不同,这次纪弥很清楚地记得自己被迫回忆了些什么。
他睡得不知道今夕何夕,一时裹在被子里发呆,之后咳嗽了几声。
尽管他在职场上人际不错,但保持了适当的距离。
身为上司该让人又信任又尊敬,彻底地打成一片容易失去威严,即便平时不会摆架子,也不可能捡人回家。
“真是令人感动的好老板。
”贺母假惺惺道,再直奔重点,“那他人呢?”
mī:[和朋友说自己被骚扰了?]
[你开始羞愧?上完礼仪课确实有进步,回头是岸吧。
]
纪弥咬牙切齿,很凶地说:[早知道要被判定不文明,我该说得更脏点。
]
他压下烦躁,问贺景延:[你出门了吗?]
贺景延:[快到了。
]
纪弥:[那我也快点/鞠躬]
第24章重要
有劳你忍忍。
管住你自己。
纪弥头疼地闭了闭眼,心说,贺景延最好是这辈子不要喜欢上谁。
原来自己说过这种话?
贺景延顿了一下,又想,纪弥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自己当时胡说八道,搁哪个秘书听了都不会当真,而纪弥单纯得要命,居然一本正经地放在心上。
“你要不要湿巾?”纪弥左顾右盼,帮忙抽了一张。
“擦擦掉,你这样子没法吓唬人了。
”
贺景延抹掉墨水,澄清:“我也没有吓别人。
”
纪弥说:“但被你喊上来面谈的那些总监和经理,动不动就磨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