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破罐子破摔了,索性挑衅般地直视着他的眼睛。
可我以为的他的愤怒并没有出现,沈见青反倒对我温温柔柔地笑了笑。
在我最毛骨悚然的时候,他说:“这是你要送给我的新的礼物吗?”
我满嘴血腥味,胸口直犯恶心,但我还是冷笑着,把长期以来不敢说出口的两个字从牙缝里吐出来:“疯子!”
沈见青瞳孔一凝,眉眼沉了下来,他有一瞬间恍惚,好像想到了什么久远的事情。
但他最终没有说话,只是立刻付诸了行动。
沈见青上前一步,抬起腿,膝盖重重地抵住了我的后腰,将我押在床上动弹不得。
紧接着,“刺啦”一声脆响,是布帛碎裂的声音。
他两三下便粗鲁地撕碎了床单,扯过我的手腕便要栓在木床的床柱上。
我挣起来要打他,他反手抓住了我的拳头,低声威胁道:“你别逼我!”
我们两个搞成今天这幅样子,究竟是谁逼谁啊?!
只是趁着我这一愣神,沈见青就顺势绑住了我的手腕。
我像个实验室里的青蛙,仰躺在床上等待着开膛破肚。
沈见青拢住拉扯间披散的长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无力挣扎的我。
我不想向他服软,也知道他肯定不会轻易解开我,索性侧过脸对着墙壁,不再看他。
沈见青冷笑,转身要走,可脚步声却突然顿住。
然后我听到了屋子角落的翻动声,我默默回忆,想起屋子的角落里好像放着皖萤之前留给我的驱虫的药草。
我当时害怕,所以没有再撒出去,只是收进了角落。
很快,我听到了沈见青咬牙切齿的声音:“看来,我不在那段时间你过得很逍遥啊,谁对你这么好?这个驱虫药是谁给你的?”
那果然是驱虫的药草,我之前还误解了皖萤。
按照沈见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