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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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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吗?甚至倒酒和执碗的人都依然是他们那两个。

     不同的是,那天所有人都喝了酒,所以我们也放心大胆地跟着喝了下去。

    而这次,却只有阿颂一个人。

     毛骨悚然。

     我早有猜测,但事实摆在眼前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震颤。

    一种早就落入了圈套而不自知,还浑浑噩噩地以为所有人都是好心人的懊悔和恐慌攫住了我。

     倒酒的人上前,满满一大碗酒,还有不少酒液倾洒了出来。

    阿颂早就被松开了手腕,一圈深深的勒痕印在他腕子上。

    他接过酒碗,迟疑了一秒钟。

     他拧头看了看芦颀,嘴唇翕张,似乎是想说什么。

    但对上芦颀苍老悲怆的眼神,他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阿颂收回视线,垂头顶着酒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仰头把酒水一饮而尽。

     至此,这场审判迎来了尾声。

     没有哭闹与求饶,没有卑微的祈求,甚至全程阿颂一个字都没有说。

     他倒也是个好汉。

    我竟有些佩服他了。

     审判到此结束,寨民们纷纷四散而去。

    他们经过我时,没有一个人与我说话,但视线却会隐隐落在我身上。

     那眼神冷淡漠然,与看一只将死的虫无异。

     因为,我也喝了酒吗? 我是个一向能够藏得住心底事的,我母亲没有改嫁之前,总嫌弃我是个闷嘴葫芦。

    我习惯于把自己的疑惑、困扰和麻烦给藏起来,自己去寻找答案。

     可刚回到吊脚楼里,沈见青就说:“你的脸色一直都好难看,吓到了?” 说话的事情,他的手还扶在我腰间,看起来漫不经心,却只有我知道他有多用力。

     我知道现在不是和他对着干的时候,便老老实实地摇头:“没什么。

    ” “你想问我刑罚具体是什么吧?”说着,他推开了他卧室的门,把我扶到了他的床上坐下。

     床一向是个敏感的家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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