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禁锢升了起来。
我打了一个寒噤,生出些如芒刺背的难受感,仿佛密林中有一双眼睛在看着我们似的。
视线快速扫过重重密林,树木、蕨类、植物沉寂在那里,没有任何动静。
邱鹿环抱着自己,快速搓了搓两条小细胳膊:“我们回去吧,我有点害怕。
”
温聆玉也说:“水也打了,还是快走吧。
森林里终归不安全。
”
我们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
之前为了防止在森林里迷路,走在最后的徐子戎负责在就近的树上留下痕迹。
他带了户外小刀,手起刀落时动作利索得很,留下一个个“X”形的记号。
我用木枝探索前路,一边循着记号往回走。
大家都注意着脚下,一时间也没有人说话,只有我们逐渐粗重的喘息声。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发觉出不对劲来。
我们刚刚出发找水,行走一定没有超过半个小时。
昨晚在水泥路边都能听到蛙声,证明小溪离道路是不远的。
可现在我们走了接近一个小时,却还是身处在遮天蔽日的森林里。
“不对劲!”我停下脚步,“我们不可能会走这么久。
”
温聆玉叉着腰喘气:“我也觉得走了好久……可怎么还没有走出去?”
邱鹿说:“我听到前面好像又有水流的声音!”
我们穿过这一小片丛林,顺着声音走出来。
可眼前的一幕让我们如遭雷击。
我们绕了一个小时,居然又回到了刚刚打水的溪流!石碑也在对岸,静默地矗立着,溪岸边几个新鲜的脚印,证明着我们确实是回到了原地。
“怎么会这样?!”徐子戎震惊地前后查看,可事实摆在眼前,容不得我们质疑。
“这太奇怪了!我们明明是顺着印记走的,怎么可能会回到这里来!”邱鹿惊慌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