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兴为代表的利益集团反对。
戴法兴是南朝的权臣,他在宋孝武帝即位的十多年里权倾朝野,宋孝武帝去世后,戴法兴更是大权独揽,党同伐异,使当时的宰相空守其名,以至民间盛传:“法兴为真天子,帝为膺天子。
”
戴法兴强烈反对推行新历法,他大骂祖冲之诬天背经,说《元嘉历》是古人制造的章法,岂是他一小官能随便更改的事物。
戴法兴试图以诗书谶记作依据压迫祖冲之,然而祖冲之一一反驳了他的观点,揭示它们要么是谬误,要么虚假。
祖冲之用朴素唯物主义的观点,用大量天象事实论证了新历法的先进性。
面对祖冲之基于科学的强大论证,戴法兴无法找到任何破绽,只好转而用帝王及圣贤的名义来压迫祖冲之,他引用儒家《四书》《五经》的内容,甚至挥舞起权力的大棒来威胁或恐吓他。
】
孔子的脸慢慢黑了下去。
子贡在旁边怒而开麦:“姓戴的怎么回事?老师的学问不是这么用的!”
“岂有此理!这不是污蔑我儒家的名声吗?”
他们看见天幕中的祖冲之并未被戴法兴的组合拳吓到,他冷静而坚定地说:“空洞无物的指责对我来说毫无作用,如果你要阻拦新历实行,请出示明确的证据说明它比旧历法差在了哪里。
历法是进步发展的,假如发现了古法疏误仍要继续沿用下去,那还成什么道理?”
“我们不应该信古疑今。
”
戴法兴当场哑然,无言以对。
历法之争最终以祖冲之的胜利告终,但宋孝武帝却不知为何犹疑了下来,没有立刻改行新历。
而祖冲之面对势力庞大的戴家执政集团,也受到了报复,他被贬到了今天的江苏昆山县做县令。
祖冲之的晚年正值南朝宋后期,社会阶级矛盾尖锐,政治黑暗,国家动荡不安。
看着大量颠沛流利的难民们,祖冲之再也无法醉心投身科学,他写了一篇名为《安边论》的文章上交给皇帝,恳请国家开垦荒地,建立屯田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