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牵着马绳,语气怠懒,“别忘了,她从一开始出现就不是为了上位者而来,她的主题是诸子百家,你看其中有一个皇帝吗?”
“什么代天神授,就是笑话。
”
韩信倏然凑近张良,似笑非笑盯着他:“张子房,你该不会真在替老头担心他的江山吧?”
“我......”张良大脑宕机了一瞬,表情因韩信的话变得有些古怪。
韩信耸了耸肩,偏过头去,不再逗他的小伙伴。
“好了,我明白,你是为了世间太平,不想再回到民不聊生的时候,”他悠哉道:“但人心生不生异是刘邦该头疼的事,挑破了毒疮,明君治下更安稳,昏君加快倒台,对百姓来说何尝不为一件好事。
”
“你说的对....”张良轻叹一声:“利益关系,总比毫无缘由的垂怜来得更叫人安心些。
”
“我看的不如你明白。
”
韩信说:“你脑子比我好使,只不过方才走进了死胡同。
”他微抬下巴,示意张良:“明日不用上朝,去我家喝一杯?”
看着韩信近来越来越生气的面庞,张良轻笑:
“好。
”
两人渐行渐远,夜风中传来亲密交谈声:“多日不去你家,你得好好招待我,树坑下的万岁青梅酒我要一坛。
”
“自然,我待你小气过吗?”
刘邦当着百官的面装傻,假装没听见天幕大逆不道的言语,但不是每朝的皇帝都像他这么大度。
赵匡胤本就性格多疑,他以陈桥兵变上位,半逼半诱得小皇帝柴宗训禅位给他,后又杯酒释兵权,收回了重臣手里的兵马。
担心天下人日后学他一般颠覆赵家的江山,由是改革军制,大力任用文人分割武将的政治权力,立下“皇帝不得杀士大夫”的祖训,使宋朝日趋重文轻武。
天幕的话语,让赵匡胤妥妥的失眠了,他忧心忡忡,第二日便上朝下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