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苏梨笑了下,温柔道:“可你总是很专业,楚晗。
”
又下了两场雨后,秋季结束,京州正式进入冬季,楚晗换了厚外套,仍旧逃脱不掉一场感冒,为此宴嘉闵强迫楚晗请了一周假。
“冬季流感多,你病没好利索,哪里都不准去。
”宴嘉闵皱眉,他一冷脸人就显得凶,又因为连夜照顾发烧的楚晗,整日打理整齐的头发此刻也随意贴在额头,身穿着一件有些旧却格外柔软的家居服,挡在楚晗身前。
“可是没有人上班为了一场小感冒就请那么久的假。
”楚晗发烧还没好利索,脸色苍白,刚被宴嘉闵养出来的脸颊肉迅速削瘦下去。
她垂着长睫毛,低头倔的厉害。
宴嘉闵被她气的头疼:“就你那点死工资,请几天假能亏多少钱,我全补给你行不行?”
闻言,楚晗抬头,冷冷瞪着宴嘉闵:“那不一样。
”
宴嘉闵脱口而出:“那不一样?我的钱烫手?是我抢来的还是偷来的?拿着就脏了你的手。
”
“不是钱的问题。
”楚晗挥开他,企图绕过去,她懒得再跟宴嘉闵说。
宴嘉闵总是有自己的道理,楚晗怎么讲也讲不过他。
宴嘉闵却被她漠视自己的神情刺激到,他拦腰抱住楚晗把她扔在床上,冷笑道:“那是什么问题,楚晗你今天说出来,我从今以后都不管你了。
”
被扔在床上的楚晗好一阵头晕,她缓了好一会,坐起来,还是低着头。
那种沉默的对抗方式仿佛让宴嘉闵回到两个人交往初期,宴嘉闵越看越不舒服。
渐渐地所有一切情绪迅速让宴嘉闵心中的那只随时滴滴作响的炸弹再一次发作,他来回踱步,脚步声沉重,看着床上沉默的楚晗。
还没说出话,床上的楚晗却先开了口,她用过度冷静的,仿佛旁观者一般的语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