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笑了。
然而最终,她那副受伤隐忍的表情还是像针一样扎疼了他。
他于是清楚,自己不擅长干这个。
看到她被刺痛后眼里闪烁的泪光,他忽然想唾弃自己。
杜悦颤抖地伸出手,在许晖身子晃开的一瞬间,她猛然拉开门,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一路往净化室的门口走,她一路昂着头,才避免了泪水当场溅落的危险。
他说的话那么难听,可是,她能怪谁呢?
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
下班后,为了避免夏楠的追问,杜悦声称要去买点东西,故意拖晚一刻钟离开公司,独自一人坐公交车往市区方向而去。
天阴沉沉的,一场雷阵雨阴郁地压在城市上方。
杜悦沿着护城河由东向西前行,因为有下雨的迹象,周围的行人均是脚步匆匆。
雨前的风带着浓重的湿意拂面而来,在盛夏季节显得尤为畅快。
心情不好的时候,杜悦习惯一个人独处,慢慢调整自己的状态。
当然,很多时候,无非是绕了圈,再回到起始点而己,但心境明显不同了。
当第一滴雨坠落下来时,她听到身旁有人惊呼,紧接着,雨滴像失控似的肆意砸落下来,搅乱了整个人间。
被雨淋得湿漉漉的杜悦回到住房,她狼狈的模样像一把刀,迅速切断了屋里的欢笑谈笑,夏楠惊讶地从椅子里站起来:“杜悦!你怎么淋成这样?”
跟夏楠相对而坐的张涛也含着惊异的目光起身,想打招呼又似乎不好意思,夏季的溥衫被雨水紧糊在杜悦身上,
曲线毕露。
杜悦顾不上跟他们打招呼,一头扎进卫生间。
等她冲完澡出来,张涛已经走了,餐桌上摆了好几盒从熟食店买来的荤菜
“来来,一起吃,今天咱算有口福了!”夏楠满脸带笑。
“是张涛买的?”杜悦擦着头发问。
“是啊!”夏楠得意,“他说这是为上次‘误食,了我的腌莴笋赔罪的'哈哈,我可算赚了!”
杜悦看着她垂涎欲滴的模样,忍不住揶揄:“你可真容易被收买,就这么几样荤菜就让你跟他冰释前嫌啦?想当初你一提起他来可是咬牙切齿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