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他们那条线要分成两条了,得增加一个组长!明白了吧?你等着瞧吧,马艳这回肯定能当上组长。
”
“那人家也是有付出才有所得嘛!”杜悦似笑非笑。
夏楠“啪”地甩掉她的手:“喂!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这种女人了?为了利益不惜卖肉!看着就让人恶心!”
杜悦这才笑着追上去安抚她:“好啦好啦,我逗你玩呢,夏政委!我当然是跟你站在同一条壕沟里啦!要不要咱们现在杀个回马枪,来个棒打鸳鸯什么的,出出这口恶气?”
夏楠瞪着她看了会儿,哈哈大笑:“杜悦,其实你比我坏多了。
你外表看着老实,骨子里却蔫坏蔫坏的。
我才没那么傻呢!棒打鸳鸯?嘿!打掉的只怕是我手里这只饭碗吧!”
“那不就得了!本来就跟咱们无关的事,你生那个气,不是八竿子打不着!”
“我郁闷的是,”夏楠叹了口气,“为什么咱们公司老有那么多丢人现眼的事?一到涨工资或者有职位升迁机会的时候,就有女人去向那几个高高在上的男人投怀送抱?好像你不这么干,就捞不着一点机会似的,实在是……唉,不管了,干我鸟事!”
以夏楠疾恶如仇的性子,杜悦能理解她的郁闷从何而来,在这个拥有八千多名员工,且其中三分之二都是女性的劳动密集型工厂里,权力被高度集中在一小批男人的手中,有限的资源和机会该如何分配,似乎在一开始就被约定俗成了。
回家的路上,夏楠明显已经缓过来了,跟杜悦开玩笑道:“你发现没有,男人好像都喜欢那种弱不禁风的女人,许晖的女朋友如此,马艳也是如此。
所以啊,杜悦,你得好好跟人家学学。
”
杜悦揉了揉鼻尖,不以为然:“学什么?你以为我真的不会那一套啊?时
候未到而已!”
夏楠笑得嘴都抽筋了:“杜悦,恕我说句实话,你美则美矣,但肯定不是那种能让男人为了你不顾切的女人。
咱们这三个里头,也就曾雨露最有这方面的潜质。
”
杜悦一挑眉:“我哪里就不如她了?”
她最不喜欢人家把她跟曾雨露放在一起比较,所谓“同行相轻”,曾雨露在他们部门,也是公认的美女,甚至更讨人喜欢些,因为她说话总是细声细气,不该管的事也从不乱插手,不像杜悦,永远保持着旺盛的好奇心。
“你看看你的脸。
”夏楠拍拍杜悦僵硬的面庞,“硬邦邦的,点都掐不出水来,你吧,充其量,也就是一草根美女,离开花还早着呢!”
杜悦大言不惭:“草根就草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