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起来。
还好,没有想吐的反应。
他看向坐在旁边纹丝不动的官驰也,轻声问:“你不吃吗?”
官驰也说:“我还不饿,你先吃。
”
看着他还是有些虚弱的脸色,又问:“难受吗?是不是吃不下?要不要吃点别的,我去买。
”
晏里摇了摇头,说不用,能吃下的。
然后便一口一口地慢慢吃。
孕吐的感觉还是有的,但吃慢一点会好很多。
虽然很久没有进食,但晏里没吃多少就吃不下了,可想到肚子里的孩子他还是强迫自己多吃一点。
他对肚子里的宝宝感到愧疚,因为他乱吃药的关系,不知道给宝宝带去了多少伤害,虽然他现在还很小,还没有五感,但晏里总觉得他之前的那些难受、恶心都是来自于肚子里的宝宝,他在告诉妈妈他很痛。
想着想着,晏里又不自控地掉眼泪。
“怎么了,难受吗?”官驰也抚上他的背,轻轻地抚摸。
“我、我觉得对不起宝宝……”晏里很愧疚地说。
“没事的,宝宝不会怪你。
”官驰也又去摸他的脑袋,柔声哄着:“你以后会是个很好的妈妈。
”
晏里泪眼婆娑地看他,用力地点头:“嗯!我一定要当一个很好很好的妈妈,我一定会很爱很爱他。
”
官驰也捧着他的脸,拇指为他擦了擦眼泪,问他:“还吃吗?”
“不吃了。
”晏里说,又怕官驰也强迫他再吃似的,补了句:“我吃很多了。
”
“嗯。
”官驰也拿过他手上的筷子放到一旁,把他搂在怀里,嗓音强势而轻柔:“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跟我商量,知道吗。
”
“好。
”晏里头枕在他肩膀,瓮声瓮气地答应:“我会的。
”
官驰也侧头亲了亲他,像是为他们的这次冷战达成和解。
晏里抱着他的腰,贪恋着他怀抱里的温暖,把自己的固执溶解在官驰也没有底线的爱里。
过了一会儿,他想到什么,抬头望着他,小心翼翼地乞求地问:“那你可以把你的腺体再装回去吗?”
官驰也静静地看他,没有回应。
他的沉默让晏里心慌,自己去植入腺体很极端,官驰也摘除腺体一样的极端。
他不希望他们之间再有任何过激的行为和无法挽回的结果,植入腺体的目的是为了保护官驰也,而不是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