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强行干涉你安稳平静的生活。
是我强制要带你进入我的圈子。
是我强迫你跟我在一起。
是我先喜欢上你。
所以必须是我来承受一切的不安、委屈、伤痛、恐惧,我才够资格爱你。
就只是这一句话,足够让晏里崩溃所有防线,他低低地,放纵地,爆发地哭出声来。
官驰也把他揽入怀里,轻轻地,紧紧地。
他一边轻抚他的背,一边温声说:“别哭。
别担心。
我不会有事,我会照顾好自己,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
他以为晏里已经接受他的认定,可是等怀里的人哭够了,他忽然听到对方轻声地固执地一句:“我不要听你的。
”
官驰也微僵,慢慢把人从怀里解绑出来。
“我这次不会听你的。
”晏里看着他说,固执在他脸上凝固成坚不可摧的城墙。
官驰也表情骤变:“晏里!”
晏里埋下脑袋,还是说:“我不会听你的。
”
“你一定要因为这件事跟我争执吗!”
晏里再次沉默。
官驰也胸腔骤起骤伏,脸色因为隐忍一片铁青。
晏里一直低着头,看不到他的神情,也不敢看,他会因为伤心而害怕,因为愧疚而心碎。
他只敢将自己的坚持掩盖在他不会出卖一丝情绪的碎发下。
“我可以的,我能做到。
”
“如果你同意不再打抑制剂,我一定能陪你度过易感期。
”
“如果你不得不打抑制剂,那我也一定要变成Omega。
”
表面上是给官驰也的两个选择,实则是一种威胁。
官驰也不可能冒着伤害他的风险不打抑制剂,但也绝不可能同意他去植入腺体变成Omega。
官驰也被气笑了。
还有很多话想说,或恳请或强迫让晏里打消念头,像以往的每一次那样让他必须接受自己的认定,但最后只连说了两个压缩了无限情绪的“好”字,便愤怒离去。
晏里抬头的时候,只捕捉到门口一闪而逝的半抹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