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我的乖宝宝。
”
晏里因为他的称呼感到头皮狠狠地麻了一下,旋即弦断一般地软在他怀里。
官驰也身上很烫,胯间的凶物也气势汹汹地抵在他身上,虽然官驰也经常随时随地地对他发情,晏里还是能很准确的分辨他是普通的性欲还是易感期引起。
但他仍是不明白,官驰也的易感期怎么会提前,会不会是身体上出现了什么毛病,于是他忧心地问:“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易感期怎么会提前,是不是有哪里生病了。
”
“不去。
”官驰也有点像小孩子闹脾气般的语气说,呼吸很浓,凑在他身上胡乱地嗅,老大不高兴地说:“你身上有别人的味道,难闻!”
晏里知道,他是在说和别人接触时自然而然地沾上的其他人的信息素味道。
但这种正常社交染上的味道一般都很淡,不会残留太久,也不知道每次回去官驰也是怎么能闻到的,狗鼻子吗。
“有哪些?”晏里突然好奇地问。
“栀子花。
”
“西瓜。
”
“饼干。
”
“薄荷。
”
官驰也闻一下说一个,最后很嫌弃地连说两遍:“难闻!难闻!”
哪里难闻,明明是你太敏感。
晏里说:“那我以后喷点香水吧,把别人的味道都盖住。
”
反正他买的那瓶香水还剩很多,挺贵的,不用的话好浪费。
“不行!”官驰也拒绝,“我只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
“我身上没有味道。
”
“你有。
”
官驰也一把将他抱起来,往浴室走:“去给我的乖宝宝洗干净。
”
屁的洗干净!说什么嫌弃他身上别人的味道,进了浴室花洒都没开,衣服也没脱,就把他压在玻璃上内射了一次,然后才慢悠悠地放水给他洗澡,大骗子!
关键他还不能反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