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让晏里的脑瓜子很晕,身体也比平时重了一倍。
他用尽全力让自己翻了个身,然后又努力地想要爬到官驰也的身上,但因为手软腿软一直失败,气得他一直念好烦气死了我就不信了可恶,最后还是官驰也扶着他的腰让他顺利跨坐他腿上。
晏里像是很用力般盯了他很久,然后慢慢抬起双手捧着他的脸,语气很慢也很认真地说:“官驰也,你长得真的特别好看,是我看过最好看的人了。
”
官驰也没有打断他,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想要做什么。
“可是你真的特别的可恶。
”
官驰也挑了挑眉。
晏里一点一点的细数他恶行,但因为语调带着晕乎乎的酒意又显得不那么罪大恶极。
“那天晚上我看你不舒服,明明是好心的想要帮你,你却那么凶地瞪我,还、还恩将仇报地对我做那种事。
”晏里的语速很慢但很认真,像是刚学说话的小孩子一样努力地一个字一个字讲清楚。
“你还不经过我的允许住进我家里,每次都无视我的拒绝继续对我做那些事,咬我的脖子,好疼的。
”
“干涉我的生活,骂我蠢,乱剪我的头发,威胁我,给我下药,进我的生殖腔,专制又野蛮。
”
“不许这儿,不许那儿,必须这儿,必须那儿,你简直就是个大坏蛋!”
官驰也拇指摩挲了下他的脸颊,并不够诚心地道歉:“对不起。
”
晏里微微低头,盯了他很久才大度地回应:“我接受你的道歉,但你以后不可以这样了。
”
官驰也轻笑,说好。
晏里也礼尚往来的摸了摸他的脸,继续审判:“你把我的生活弄得天翻地覆,什么都不说,让我自己乱猜,一声不吭地来,一声不吭地离开,让我以为你把我抛弃了,你不要我了……”
说到这儿,晏里很委屈地憋了嘴,眼眸里隐隐有水光浮动,不由自主地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