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转化成一种类似心酸的疼意。
也许梁诏樾说的对,恋爱就像种一棵树,光说不做的恋爱是缺肥的弱枝,从面上就开始枯萎;光做不说的恋爱是沤根的病植,表面还在生长,底下却在腐烂;只有说和做都被表达,它才会健康、鲜活的生长,枝繁叶茂。
“对不起。
”官驰也主动认错,“那个号码我离开后就没用了,没有收到你给我发的信息,一到美国又连轴转忙了好几天,没能及时联系你。
”
“你骗人!”晏里忿忿地说,“你都有时间给林姐打电话,怎么可能没有时间给我打。
”
“我什么时候给林姐打电话了?”
“就,林楚来接我的前一天,早上。
”
官驰也不知道是不是林姐表达错了,但他确信自己没有给林姐打过电话,非常笃定地否认:“我没有。
”
“你有。
”
“没有。
”
“明明就有,呜呜……”
两人嘴上在争执,身下又无比紧密的结合,怎么看着怎么诡异。
晏里又开始委屈地哭,官驰也用手抹去他的眼泪,语气低柔下来:“我真的没有,也许是林楚给林姐打的电话她认错了,但绝不是我。
你说我很重要,你也是。
”
“晏里,你是我的第一顺位。
”
晏里一下停了哭泣。
官驰也直直对上他湿润的眼眸,嗓音认真掷地地说:“你说我没说清楚,那我现在说清楚,我们之间不是包养关系,是恋爱关系,你不是我的情人,你是我的伴侣,我没有过别人,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记着了吗。
”
晏里傻愣愣地看着他,即便看不清他的神色,但也感觉得到他说这话时那样坚定仿佛箴言的语气,这让他的心脏裹起一阵强烈的飓风,仿若生出一股能摧毁所有消极情绪的力量。
然而他的回应却是弱弱的、懵懵的:“哦……”
“哦?”官驰也对他的反应不满意,猛顶了一下,有些戾声地命令:“重复一遍。
”
晏里破了一道呻吟,艰难地将剩下的咽回去,抖着嗓子问:“重、重复什么……”
“我刚的话。
”
晏里脸热,不想说,觉得害臊,尤其他们俩现在还在做爱,挺淫荡又变态的。
但他一直不说,官驰也就惩罚似的深顶,离前一场结束还没过半小时,晏里全身肌肉骨头都还酥软着,现在又被拽拉着颤抖,一大片一大片的麻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