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邱绿从未被人如此唤过。
因他如此娇缠,才导致她明明初次,竟就去过了。
但邱绿还是不大愿意搭理他。
他昨夜几?次不听她的话,一开始切实有些?吓到了她,要他停下他竟说自己停不下来,让第二日邱绿坐在马车里,都觉得自己腰酸背痛,马车内颠簸不停,身子都像散架一样?泛着酸。
白天的时候,大家在驿站内用过饭后,明玉川第一件事便是拿了银钱,要孟娘去给邱绿买衣裳首饰。
前阵子她身上穿的布料实在太捂,也?没?吭声,身上都起了些?小疹子,被明玉川发现才泄露。
这会儿邱绿穿着身鹅黄色的薄纱留仙裙,少?女饱满的胸脯前绣着只白色玉兔,她墨发用根白玉流苏簪简单束着,依旧热的不住用手扇风,露出来的脖颈间都落了层黏腻的汗。
她低头看着手里的话本,偶尔瞧见有意思的,浅浅弯起眉目,白皙面颊侧的梨涡明显,碎发微垂,马车外的日头透过竹帘映到她身上,显得少?女肤色如玉一般白,近两日她吃的好了,面上也?养了几?分丰盈。
与他的白不同。
他皮肤无什么血色,邱绿是十分有气色的白皙,尤其现下天热,面上都透着薄红。
明玉川坐在对面,只敢隔着距离怯怯望她。
今早上他缠邱绿缠的太厉害,要赶路的时候还被他缠着又来了一次,气的邱绿回过神来打了他几?拳,路上他与邱绿说话,邱绿也?不再搭理他。
定是被厌恶了。
想想都是应该的。
他太过分了。
如此管不住自己,好孟浪,如此急色,想想与登徒子也?无甚区别了。
邱绿拿着话本的手一顿,只觉对面泛过来负面的情绪越发浓重。
她身子微僵,此时并不想与他说话,因白日与他纠缠过一次,现下身子都觉得颇为难言。
又赶上燥热。
哪怕感受到他情绪,邱绿也?没?与他说话。
每每听他柔和低缓的声音,其实不止是明玉川难以自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