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本来的事情。
她?要是真?那么厉害,何必还在金云台里受明玉川的桎梏,担惊受怕,还要被他掐,直接找个更厉害,更有威望的,周身更安全的人下蛊,让对方迷上自己,岂不是可以?就此在这?世间平安大吉?
他推她?的动?作一顿。
些微有些濡湿的墨发垂落满身,他今夜穿着身雪白色的长衫,衣衫布料早已因方才的动?作出了些褶皱。
他低着头,攥着她?的手腕不说话,邱绿却看到了他的眼泪砸下来。
恰恰巧巧,滴溅到她?大腿的单薄衣衫之上。
像是在她?的皮肤上,烫出几个圆圆小小的洞。
“你笑我?,嫌我?,心中看不起我?,”他低着头也不看她?,眼泪不住的掉,砸到邱绿的衣衫上,“我?已经知晓了。
”
“我?……”邱绿看着他,忍不住皱起眉。
她?不知道?该拿明玉川怎么办才好。
他紧紧攥着她?的手腕,攥到几乎发痛的地步。
“但我?也不想这?样?的,我?也不想,”他忽的抬起头来,一张面庞苍白,还带着泪痕,嘴唇似是被他咬的,泛着猩红,越发衬的他面容阴森,吓了邱绿一跳,
“你们这?些人才应该去死,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凭什?么却要受这?样?的罪罚,你们却都还好好的活着,你与他们也没什?么两样?……”
这?股泛过?来的情绪宛若针扎。
他明明没有任何动?作,甚至说这?些话的语气,都堪称轻声细语的地步,邱绿却浑身发冷。
她?想也不想,一下子紧紧的抱住他。
“放开我?。
”
邱绿没有动?,她?紧紧地抱住他,觉他挣扎,却将他抱得?更紧。
“我?没有看不起你,”她?明明知道?一些关于他的过?往。
被生母幽禁,对外界无知,却被抬上位的棋子,傀儡。
最后却成为朝堂斗争里,最可悲的牺牲品。
“我?没有看不起你,明玉川,”邱绿抱着他,“你坚持着活下来了,哪怕受到这?样?的伤,你也活下来了,坚强活着的人本来就都很了不起,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