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严森是我生的还是其他?”
“……”
岑让川觉得自己得让他快去睡,银清这脑子烧出毛病了。
谁料银清认真解释:“他身上有我味道只有两种可能,他深度接触过我,类似我们刚才那样。
”他说着,歪倒进岑让川怀里,“第二种,严森是我生的,不然他父亲身上不会有我的味道。
不过我保证,我只跟你做过,上辈子这辈子都只跟你。
我对男人没兴趣。
”
甚至恶心。
那群人太乱,动不动就多人运动。
上辈子礼乐崩坏的环境下,世家公子之间也开始流行这种。
银清眼不见为净,但凡有这种人邀请,他一律拒之门外。
岑让川摸着他的发,心不在焉:“那就奇怪了,你在医院楼下应该有遇到他,你没闻到?”
“我嗅觉还未完全恢复。
”离远了闻不到一星半点。
不过是小事。
岑让川想来想去想不出他俩之间有什么交集,看银清这样也不认识严父,干脆将这件事放下。
大灯尽数关闭。
床边台灯打开。
两部手机震动。
两人同时拿起。
[严森:对不起,把你拖进我们家事里。
]
[岑让川:没事,我也没帮上啥忙。
噢,对了,我虽然跟银清分手,但现在藕断丝连拖泥带水纠缠不清,你也早点放下我吧。
姐虽迷人,但不至于。
]
她这通消息发过去,对面再也不秒回。
在她身边,银清拧眉盯着白芨发来的信息。
[白芨:师父,你今天去养老院了?院长问我你方不方便去一趟义诊。
]
银清想回不方便,他还没跟岑让川腻歪够,但又想到祈福牌,忍了忍。
[你安排我吧。
]
[白芨:嘿嘿好,去完养老院,孤儿院也可以去下。
诶,还有,今年十月份考完成人考试,你也该考医师资格证了。
总不能老无证行医,会被举报的。
]
考试考试考试。
怎么会有人过了千年还要考试。
银清想到就头疼,课程不难,但又是上班又是考试,留给他跟岑让川相处的时间又要压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