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清火冒三丈,“我才是将来出现她族谱上的人!你就算是她命定的丈夫也没用!有我在你休想!”
“什么?!”严森骤然得知这消息,猛地用力。
岑让川勒得满脸通红直接砸进他胸口。
“咚”一声闷响。
岑让川看准时机,直接踩了严森一脚。
剧痛袭来,严森倒抽口凉气,松开双手蹦跶着往后。
寒气涌入呼吸。
她捂着脖子大口喘气。
红色围巾落在二人之间,仿佛划分关系的界线,就此斩断所有缘分。
银清忙上前扶她,却被她挡开。
“咱们三……保持距离,谁都别靠近。
现在去养老院,咳。
”岑让川没想到严森手劲挺大,赶紧先把局面控制下来。
可银清自曝的那句“你就算是她命定的丈夫也没用”深深刻进严森脑子里,让他不得不问。
“什么是我是她命定的丈夫?”
长久以来,失去某样重要东西的感觉似乎都有了解释。
严森现在根本不相信岑让川说的银清脑子有病的话。
银清要是真脑子有病,药堂生意怎么会蒸蒸日上?白芨怎么会拜师?
教古琴的退休老师傅对他赞不绝口,公园里退役职业棋手根本下不过他。
偶尔漫不经心的预言算无遗策,心情好时替人看命盘一个字都没说错过。
银清不是脑子有问题,是太聪明,聪明到岑让川要他遮掩锋芒。
可才华超众怎么可能遮掩,人们口口相传,连严森都能从父母嘴里听到许些他的事迹。
严森死死盯着银清,心乱如麻。
“就是你听到的那样……”银清还想再说,被岑让川及时捂住嘴。
她催促道:“不是去养老院吗!走啊!”
“你一直知道是不是?”严森视线转向她,“你那次这么快拒绝我,是因为他比我早一步吗?”
“好了!”岑让川吼道,她快疯了,干脆扯过自己围巾,“底下人都到了你们还在这情情爱爱有意思吗!有这点时间在这纠缠不如赶紧过去给老太太老头们多洗几个锅!一天天闲的没事干尽整些没用的。
”
她说完,头也不敢回,踩着结冰石阶往下走,速度快得令人心惊。
银清也不再跟严森多说,兔子似的急忙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