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多了个缺点。
小心眼。
岑让川心里嘀咕几句,没有说出口。
她也不想解释,由着银清误会,催他说:“别腻歪了,赶紧起来,我要换衣服,快到点了,我不能放他鸽子。
”
“你以前都会哄我的。
”银清攥紧她衣角,双眼不知不觉又红了,“人不如新,我们才分开几天,他就趁虚而入,能是什么好人!你别不要我,我真的错了,祈福牌我自己想办法。
结婚我也不再提了,我们复合,你还爱我的是吗。
”
见他快哭了,岑让川才说:“你又在瞎脑补些什么?我答应了严森去养老院做义工,一星期两次,不止我们。
”
银清不肯放手,怕真放了她们之间会再无羁绊。
尝到关系确定的甜头后,他不能接受两人又重新回到原点,得到的一切烟消云散。
他想要的偏爱岑让川给过一次,便如罂粟般难以戒断。
见他依然不动,眼神里的执着与委屈都快化作泪水溢出,岑让川妥协了,低头亲了亲他唇角:“一起去吗?”
“你去那……是为了祈福牌吗?”银清不懂义工,但他明白岑让川不会无缘无故去做这些事。
“嗯。
”岑让川应道。
得到答案,银清终于肯放手。
她起身去浴室换衣服,将凌乱的头发梳好。
随手把弄脏的上衣放在洗手台上,打开门的那一瞬,银清已经捧着药汤站在门口。
琥珀色眼眸望着她,把热气腾腾的汤给她后,银清也不看她,侧过身径直去拿她的衣服。
“我洗好明天送过来,这里住的人太多,洗衣机不干净……”
这句话翻译过来就是:我明天还想来见你。
不亲、不做、不拥抱,没有任何亲密行为都可以。
他只想呆在她身边,哪怕只有一个小角落。
如果不是怕她反感,长夜漫漫,他还想和她像以前那样,冷了就蹭进被窝,被她从后背拥抱着入睡。
岑让川没有拒绝,接过药汤后一口气喝完。
里面加入大量生姜胡椒,喝完那刻寒气也发出来了。
“明天你想来就来吧,我不一定在。
”她把碗放回保温箱,“来回开车半小时,别折腾了。
”
“你明天……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