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万?!”
他哪来这么多现金?!
想到金库里那堆金子,岑让川不由打开软件查看国际金价。
看到居然这几日是最低点,心梗到无以复加。
还没从亏麻了的情绪中拔出,第二条短信弹出。
[白芨:让川姐,你跟我师父分手了?]
银清给自己的是分手费?他愿意放手了?
岑让川不知道这时候心情是解脱还是其他,有种放又放不开,不放又拖泥带水的窒息感。
不等岑让川纠结完,第三条短信蹦到眼前。
[白芨:让川姐,有空的话能过来看下师父吗?我听婶子们说他这几天在镇子牌坊下不分白天黑夜地等,也不知道在等什么。
刚刚晕倒了,被送到药堂,现在烧得说胡话。
]
怕她不信,白芨发来几张照片。
银清躺在病床上,才几天没见愈发消瘦,下颌线清晰又锐利。
他闭着眼睛,蜷缩侧躺在床内,衣袖卷起,灼伤黑痕蜿蜒在他苍白如纸的皮肤上,像趴伏着黑色巨蟒,随时能将银杏树勒折。
附带留言:[让川姐,这次真不是帮我师父卖惨。
烧到四十二度,我都以为温度计坏了,能送医院吗?我怕他死药堂……]
答案当然是不能!
岑让川知道白芨绝对会忍不住好奇去把银清的脉,说不定已经把完了才问出能不能送医院。
她拿起手机,打字飞快:[不许送医院!我现在回来!]
收到信息的白芨:“……”
什么玩意,敢情师父等的是岑让川。
镇子就这么点大,银清自从给白芨当师父后慢慢名声也传出去。
经过口口相传,镇子外不少人知道他,还有些特意驱车几十公里甚至上百公里过来看病。
医术精湛,算命奇准。
收费便宜,有时免费。
他的一举一动现在也颇受关注,不然不会在镇子外刚倒下五分钟就有人在群里发布消息。
如果没有白芨截胡,真给送到医院,那就什么都暴露了!
岑让川想到这,油门踩得愈发猛。
越野车狂飙在高速公路上,进入某段路途时慢慢卡在路上。
越野车发出一声低吼,当看到导航上将近一小时堵车的红色路段后也没了脾气,被堵在一群车中间蠕动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