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余下死气沉沉,脸色苍白,形销骨立,仿佛随时会在冬风中入眠,于睡梦中死去的虚弱模样。
严森再怎么想争,也绝不会在这种时候争。
他想要两人真真正正分手,而不是双方都在气头上,这样以后拉扯不清时对谁都不公平。
“让川……”在两人同时起身站起时,银清总算抵达,只是没站稳,拉着岑让川的手直接跪了下去。
“咔哒”脆响。
膝盖磕在冰层上的动静格外响亮。
严森下意识伸手去扶,就看到旁边岑让川比他还要快稳住摔倒的银清。
他尴尬缩回手,结巴道:“我,我去别的地方等你吧。
”
“不用,下次吧。
”岑让川故意用话刺激银清,“有什么事我们微信联系。
”
果然,她这句说完后手上传来一股力道,银清快把她手骨捏碎。
又想到现在不是吃醋的时候,他忙放轻动作,装出摔疼的样子靠在她腿侧。
严森欲言又止,看了看银清,又看了看她,终究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了。
河边就只剩下她们。
飞扬雪花粘在他发丝上,岑让川这才注意到他今天是精心打扮过的。
发带暗纹绣金,单戴一枚红碧玺耳坠,看着像是从金库精心挑选的。
脸上敷了层薄薄生辉的珍珠粉,显得皮肤又白又透,扑来的味道也改变不少,带着股似莲似兰的清冷香气。
岑让川心里的气是一点没下去,但又心疼他大冬天作贱自己,硬生生忍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关心,冷淡看着他要怎么演。
等了半天没反应,银清默默说了句:“好疼……”
他飞快抬头看她一眼,望见她面无表情,心中直打鼓。
这次不会真不原谅自己了吧?
“疼就自己回去处理,我还有事。
”岑让川懒得跟他纠缠,往后退开半步。
她冷漠的态度顿时让银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