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然勾起。
“好。
”
“替我敷粉抹药。
”
“好。
”
“生孩子。
”
“……”
这个再考虑考虑吧。
见过简寻生孩子的模样,她实在不敢让银清冒险。
岑让川怕他心里又在琢磨,忙扶他起来把自己顾虑说了遍。
听完银清脸色好多了,黏黏糊糊蹭着撒娇。
如果不是那股烧糊的木头味随着她们一块进入宅子后愈发浓烈,这件事说不准就这么被他糊弄过去。
走到树下,焦木特有甜香从地底涌出,还伴着土腥气。
走着走着,银清就发现她开始像猎犬般往四周嗅闻。
“怎么了?”银清不动声色地问,“我换了新香薰,不好闻吗?”
“新香薰?”岑让川没那么好糊弄,“什么味的新香薰?”
“看简介是话梅加沉香,还加了点什么苔藓。
”
“噢,什么牌子的?我搜搜。
”
“记不清了。
”
岑让川站在树下盯着他,与此同时闻到股陌生的漆料味。
她抬头看了看枝条上的祈福牌,又看向他:“我再问你一遍,有没有事瞒着我?”
“没有。
”他否认。
“把你围巾脱了。
”
银清依言解开,眼角余光扫到地上滴落的红油漆。
顿了顿,他装作往前,踩在红点上。
也是这一下,让岑让川心底疑虑愈发强烈。
他有事瞒着自己。
满宅子烧木头味,连他身上也有,甚至通话时也能听到动静。
如果只是单纯烧烤,他踩油漆点做什么?
还有……
“你什么时候喜欢穿高领毛衣了?”岑让川指尖抵在他喉结上,食指微微弯曲,勾住暖绒布料中的孔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