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来说,就是她也在赌。
赌那座庙真的灵验。
赌后土娘娘会保佑她们。
赌岑让川的运气不会那么差。
要是差,她自然会有后招。
不料,岑让川却异常没良心地来了句:“我靠,你玩这么大,要是输了,你真想当二姨?”
二姐听完,捋起袖子就要再给她一巴掌。
她现在听不得两个妹妹任何一人被留在这破村子,生十七八个孩子,等到明年她回村,两个水灵灵的妹妹都成了枯萎的花,身边还围着脏兮兮的孩子。
她一直偏激地认为,由暴力、强迫生下来的孩子已经不是孩子,他们携带着他们父亲肮脏卑劣的基因,是罪恶化的实体,不论男女,就该被送去河塘溺死。
岑让川早受不了二姐是个信奉能动手就尽量不动嘴的暴力狂,当即就反击回去,又不敢打太狠,依旧是防守居多。
二姐才不管这些,抓着她头发又是两大巴掌。
岑让川急了,吼道:“打人不打脸!”
“我爱打哪就打哪!不是爱逞英雄吗!小妹那份也帮她承受吧!”
两人扭打在一处,滚得地上灰尘漫天。
脸上身上很快灰扑扑又脏兮兮。
后土娘娘金像稳坐高台,垂目望着二人,像在望着自己孩子打闹,静悄悄地不说话。
直到送走西村的街坊邻居回来,见到二人厮打,连忙召回大姐。
七八人动手才把这黏地跟麦芽糖似的两姐妹撕开,看到这二人脸上都挂彩,也不敢再说她们什么,忙指挥庙外看热闹的众人散开。
拉拉扯扯回了老屋,一人一间房关着。
杀猪饭也是锁在屋子里吃的。
二姐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