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留下,就恨不得用衣领子勒死对方。
岑让川无奈拽下他的手,吻在他无名指上。
“我,我好像……快了。
”失去拉扯的支撑,他明显不安居多。
急切地想寻找下一个能令他安心进入尾声的点。
岑让川挤入他攥成拳的手掌中,和他十指相扣,温声说:“好,张嘴,我在这,不许咬人。
”
她连忙加上最后一句,免得他激动起来没轻没重。
银清迷迷糊糊答应着,任由她顶开牙关纠缠。
靡靡水声回响,汁液淌出,浸湿布料,滴滴嗒嗒晕出落雨痕迹。
雨势在经过一段时间酝酿后变大。
从绵绵密密到淅淅沥沥,薄汗如雨,仿佛为他瓷白的身体上镀了一层釉色。
他几乎要把自己嵌入她的身体,和她融为一体。
急雨如箭,打得枝条乱颤。
金黄银杏叶尖流下一滴雨,被人掐住叶柄,兜满雨水的黄叶翻转,淋湿手心。
银清重重发出一声闷哼,眼角泌出晶莹,落在她肩头,极致愉悦过后便是铺面盖地的餍足。
这是他第一次体验到被人悉心呵护,从身到心都像泡在无尽温水中。
原来,这种事就算温吞又慢慢悠悠也可以这样舒畅吗?
明明没有多激烈,对比以往甚至像在泡茶弹琴。
可他依旧脱力地倒在她怀里,再不想动弹。
岑让川抱着他安抚地缓了缓,拿起一旁边角料碎布替他擦干净汗:“衣服穿上,别着凉了。
”
“嗯。
”他懒懒地应了声,却一动不动。
衣服不知道被脱哪了。
岑让川随意扯了块布给他披上,手中温凉,她不由问:“你没有冬天的布料吗?这些怎么都这么薄?”
“好看……”银清调整姿势,让自己躺得更舒服些,“腰好酸,你给我揉揉。
”
“我给你买件大衣。
”
成堆的金山就在这,买啥买不起。
现在就算有件一百万的大衣她都能眨也不眨给他拿下。
“不要,我穿不好看。
”银清本能抗拒,“又重又硬,还有静电。
脱下来头发都打结。
”
“……给你买轻薄羊绒的。
穿厚点,别感冒。
”
银清转过脑袋,呼吸喷洒在她耳边:“有钱终于舍得给我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