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着自己和银清算不算这种关系,眼睛不由自主盯着他背后那成堆的金元宝,琢磨要不要带一个到镇上金店检测检测。
银清觉察到她又在分心,刚刚积蓄起的欢愉稍稍往下回落。
明知道不该带她来这,可再不告诉她金库所在地点,以后他不在了怎么办?她穷困潦倒流落街头怎么办?拿婚姻当应急退路怎么办?
一想到她跟别人结婚还要看他人脸色度日,银清那颗心就跟被切成片丢进油锅里煎炸。
趁他还在,那便要告诉她,她上辈子可以不靠任何人生存,这辈子她照样可以。
两人各怀心思,做地不温不火。
钓得银清卡在中间,难受得厉害。
“我人都是你的,你还怕这些金子长腿跑了?”银清终于忍不住催促,“动啊,快点。
”
“是纯金的?!”岑让川抱着他脱口而出。
银清脸色一黑,他就知道这混账光想着这堆金子,当即不太乐意道:“你再不认真点我就全都搬走,一颗都不给你留。
”
“别!我专心还不行吗……”岑让川忍了几秒,眼睛却从他胸口毫无留恋地飘过,移到那堆金子上。
银清累得出汗,仍是不得要领。
明明是他好不容易要来的“在上面”,可这个姿势太费劲……
眼看要被银清发现再次走神,岑让川再次撕扯回目光,艰难说:“你把光调到最暗,这样我就能专心了。
”
第一次到金库,她实在难以做到两眼空空。
这堆金灿比银清还勾人。
话刚说完,四周灯火瞬时暗下。
银清俯身过来抱着她,边吻边蹭动。
岑让川扶着他的腰,背靠在罩满布料的金砖上,慢慢回吻,不时用裁剪的边角料替他拭去薄汗。
她这么体贴的举动换来的却是银清的抱怨。
他喜欢激烈如狂风暴雨般,而不是现在温温吞吞。
虽说现在体验是不错,可他难免在这种事上心急。
“我累了,你能不能快点,太慢了。
”银清边说边自己动几下,动作太大,牵扯到背上被阴气伤到的伤口,又疼得不行。
额角汗水滴落在她的手臂,长睫上都挂着点疼出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