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熄灭,自此两不想见。
而她存在的目的也不过是将真正的信息告诉岑让川。
“我不喜他,你该听他说过,但我一生中最对不起的人是他。
长话短说,这熏香过了千年,受潮撑不了太久。
我想告诉你,银清真正的死因。
还有,为何会给他设下枷锁。
若是你以后遇到困境,他的墓室……”她望向自己的今世,“藏着转机。
”
岑让川没有坐下来,而是站在门口与自己前世对话。
冬天黑夜来得特别快。
太阳刚落下,黑夜与寒冷便侵袭而来。
银清坐在车里,望着博物馆旁最后一线金灿落下。
浅琥珀色眼中浮现出几分安宁。
他很少有这样的时刻,哪怕她不在身边。
但她的气息就在周围,空气似的裹着他。
还有她的围巾,她亲手给自己准备的茶,给自己点开的暖气。
从未得到过偏爱的野木,只需给予几滴露水,它也能自己长好。
他喝下晾凉热茶,正想给岑让川发条短信,问她怎么还不出来,眼角余光望见褪色大门似是开了条缝。
她从门内踏出,冷风裹挟芦花拂过她的发,面容模糊不清。
银清无法抑制再次想起从前。
多少次,他望着她向自己这么走来,每次都只是路过。
可这次,她抬起头,理了理头发也朝他看来。
本来银清不想下车,太冷。
可是忍不住,鬼使神差的就这么下来了。
“冷不冷?”他站在原地问。
“冷啊。
”岑让川笑笑,缓步走过来。
银清冷哼,朝她伸手。
这人两三步上来,一只手握住他,拥上来后另一只却往他脖子上贴。
“冷!”银清不满,嘴上嫌弃,却想着把围巾摘下来给她。
刚动作,他倏然闻到一股浅淡的熏香。
引魂香?
这地方怎么会有引魂香?
岑让川也鲜少这么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