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到岑让川居然祸水东引,涨红脸色想要反驳,就看到岑让川转过头继续对白芨说:"串寝,然后呢,你说完整。
"
白芨看看她,又看看她身后那些人,除去问笔仙的内容,其他都一五一十把她遇到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岑让川顾不得那些灵异部分,直戳重点:“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串寝是为了玩笔仙?又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你没有伤害她们?现在两个骨折,三个昏迷,你要想清楚。
”
五个女孩出事,校方为了息事宁人,白芨成绩再好,可能也会沦为牺牲品。
维/稳,轻飘飘的两个字,落到一个人身上都是无法承受的重量。
早在岑让川来之前白芨就复盘过无数次,听到岑让川这么问,她立刻说:“我有群内聊天记录,串寝之前上传到过云端固定聊天证据。
我进寝室前她们已经出现行为异常,我没敢碰她们,除去和其中一名有肩膀部分布料摩擦,其他都没有身体接触。
而且说是我做的太过牵强,五个人,我要怎么做才能让她们都进医院?”
白芨在岑让川鼓励的眼神下侧过脸,对着人群说:“为什么不听我解释就劳师动众?我解释再多你们好像也不听,一味把罪名安在我头上。
我是孤儿,但我不会软弱地不发声。
你们可以报警,但你们又不做……”
她说到这,顿住去看校医身后三个人。
他们脸色不大对,黑得像锅底。
注视自己的目光冰冷怨毒地像两条毒蛇。
视线再往后,他们背后走廊外落下一片庞大阴影,飞鸟似的坠毁在看不见的黑夜。
只那么一瞬,她看清那是具人形。
“咚!”
沉闷地令人心惊。
白芨瞳孔骤然紧缩,蓦地想起在纸上看到的四段话。
[在你对面。
]
[在她面前。
]
[在他身后。
]
[在学校。
]
她下意识看向面色青黑的三人,他们嘴角露出她曾在寝室见过的,嘴角像被鱼线拉扯向耳朵根的诡异笑容。
校医一无所觉,拿起手机抱怨着什么。
而在他身后,三人拿起手机,屏幕画面定格在日历上,红色圈圈定在了……三天后。
脑中像是有雷炸响。
白芨盯着那个红圈,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