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森估计能跟刘盈在黄泉路上搭个伴。
“你有听我说话吗?让川?我觉得你表弟比你更像个风水师,你真的会看风水吗?我家说想迁祖坟,能来我家看看吗?”
“严森……”岑让川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决定实话实说,“我不是风水师。
我也不会那些东西。
”
“我就知道!”试探成功的严森打了个响指,少年露出狡黠却不惹人厌恶的笑容,“你实在太不像,罗盘法器都没有,反而你表弟能在药堂边看诊边提点两句。
婶姨叔伯们都说特别准。
他读什么专业毕业的?中医都这样吗?”
没记错的话,银清前辈子是个谋士。
她看的那本史书虽然对他鲜少着墨,但大概是……
“呃,榜眼或者状元?”岑让川不确定。
严森:?
不想聊可以不聊。
聊的越多,暴露越多。
到时候圆不上可真是要完蛋。
岑让川心惊胆战,忙把话题带到别处。
严森没话找话也不过是因为在夜里赶路容易犯困,随意找个话题,任由自己思绪被她带偏
平日里有些堵塞的车道在夜里异常畅通。
按着限制时速里的最快速度踩足油门往市里赶去,路过那家破破烂烂奶茶店时,也不知道是不是幻觉,二人都好像看到银清。
原本有些昏沉的气氛登时变得紧张。
严森盯着后视镜:“你有没有看到,他刚刚是不是在店门口坐着!”
岑让川冷汗都下来了:“没有啊,怎么会呢!哈哈,你看错了吧。
他这个时候还在宅子看书呢。
”
银清最近禁欲,睡不着的时候不是在打扫宅院,修理砖瓦就是在看书。
夜里偶尔醒转,能看到他捧着语言工具书学得很认真。
可她这么回答,无异于暴露自己也看清那个人像极银清。
严森不信自己看错,坚持要给银清打电话。
他们镇子上有个人说法,当遇到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时,得赶紧报备。
“不然会怎么样?”岑让川也想给银清打电话。
但这个时候打,谁知道那人在干什么,被严森发现端倪怎么办。
严森说的很认真:“两人距离近的时候,突然出现的那个会取代原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