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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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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握住致命处。

     岑让川睡意朦胧地压上来,松开与他十指相扣的手去摸他的脸。

     湿漉漉的,被雨淋湿般冰凉。

     "你很难受吗?刚刚听到你在哭。

    "她低头轻咬他肩膀,"我等天亮约严森过来看看?还是……" 她故意上下动作,暗示地在等他回答。

     明明想要,为什么不像以前那样直接剥开就做? 她看不透他的想法,更不明白他非要自虐的行为。

     岑让川在他贴过来之前就被他低沉哭音弄醒,闭眼听着他窸窸窣窣想自我纾解,结果他根本不会弄不说,还压着声低低哭泣,哭得她心软。

     "不要喊他。

    "银清破罐子破摔,把脸埋在她手心,蹭了又蹭,还嫌不够,轻轻咬在她指骨上,边咬边吻,"我难受,你帮我。

    " "那你先说说,为什么之前拒绝。

    "她困倦未散,起身帮他解开后腰上的绳结,看他连睡觉都要保持漂亮,她忍不住吐槽,"你能不能换点正常的睡衣?我前辈子赚的钱不够你买件一百来块的?" 裤腰骤然放松,他松口气,紧绷的神智似也放松下来。

     银清背对她,呼出的气息洒在她指尖,带着点未干的泪痕嘀咕:"睡衣……不好看……" 岑让川翻了个白眼,犹豫再三,主动问起他以前的事:"你以前也这样?我不在的时候你是怎么做?" “宫中礼仪女官说,每日每夜,哪怕睡着也要保持姿态,不然陛下若是突然到访,会心生不喜。

    你要是不在,我就忍着,泡冷水,喝安神汤……总归是有办法度过。

    ”银清说起从前,颇有些委屈,“那些人私底下说我惯会欺君媚上,我才跟你几次,两只手都能数出来……你快点进来啊。

    ” 哪能快啊。

     剥下衣物,他玉色背肌不知怎么多出一双乌青色小孩掌印。

    碍眼得很,像白玉上多出的两团墨色瑕疵。

     岑让川没有动,抽回手按在他背上问:“这里是怎么回事?” 皮肉陷下半寸,痛意便沿着四肢百骸袭来。

     瞬时什么黄色念头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这夜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银清头一回尝到自己做的药酒揉在身上是什么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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